们的护理也要跟上,尽量不让她生褥疮。其次,我安排护士定时对她进行唤醒。但是效果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这个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的想法是,如果你妻子在医院里面住了一段时间如果仍然没效果的话,我建议你把她接回家里去,然后请一位退休的护士长期在你家里服侍她。这样的话费用也会便宜很多,而且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麻烦。冯笑,你还年轻,虽然家庭的问题像现在这个样子了,但你的事业不能扔下啊?你说是不是?所以,我觉得刚才我提出的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导师说。
我顿时怔住了,随即摇头,“老师,现在我们还是不忙说以后的事情吧,万一她苏醒过来了呢?”
导师在叹息,“你这孩子啊!也行,治疗一段时间再说吧。哎!怎么这样倒霉的事情都被你碰上了呢?rh阴性血虽然少见,但是血库里面应该配备啊?怎么正需要的时候就没有了呢?”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人需要那种血型的血了,保存它们可是需要费用的。现在什么都要讲效益呢。”阿珠在旁边说。
“那需要多少费用?”导师不满地道,“说到底还是一切向钱看造成的。哎!现在我们医院又何尝不是如此啊?别说了,说起来我心里就烦。前几天我们科室来了一位家庭非常贫困的病人,因为病人没有预交医疗费,结果医院就是不准她入院。后来我看这个病人确实可怜,于是才去找入院处通融了一下。结果现在好了,一万多块的医疗费只有我们科室里面负责了。搞得我两头不是人。”
“老师,您放心。我妻子的费用不会欠一分钱的。不管住多久的院,都不会欠一分钱的。”我急忙地道。
“妈,你太过分了。他老婆的家里可是有钱人,你怎么这样说啊?即使冯笑没有钱,你也不该这样啊?”阿珠不满地道。
“我没有说冯笑的事情啊?我就是想到了哪里就说到了哪里的。”导师急忙地道,随即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