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得让我差点感觉不到。急忙去看心电图仪,发现血压很低。急忙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转身出了监护室。
“怎么样?”林易问我道。
“这么大个省会城市,怎么会没有rh阴性的血液?”我说,急匆匆地去到了秋主任的办公室。
“省红十字会的血库里面没有与她同型的血,从江北那边调了点过来,不然的话后果更不堪设想。”秋主任摇头说。
“她妈妈不是在吗?”我问道。
秋主任摇头,“合不上。她不是rh阴性血。”
我一怔,“怎么会?”
“有可能不是的啊。你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会出现样的情况?你这位岳父不是你老婆的亲身父亲,不然的话他们两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人的血是可以的。”秋主任说。
我点头,“秋主任,陈圆她血压低得厉害,必须输血才行。怎么办?”
“林老板和我们都联系了,血液马上会从上海空运过来。但愿你妻子能够挺过去。”她叹息道。
“但愿……但愿她能够挺过去。”我喃喃地说。
“去看看孩子吧,是个儿子,因为是早产,所以被我们送到儿科去了。我们科室没有暖箱。”她对我说道。
我摇头,“不,我要去看着陈圆。”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秋主任,麻烦您了,您去休息吧。”我感激地对她道。她点头,“好吧,有什么事情你马上来叫我,我去值班室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