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我发现自己在开始对上官琴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命令性的口气了,急忙改变语气。心里不禁奇怪:难道我真的已经习惯了把林易当成自己的岳父了?随即苦笑,本来就是嘛。
“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林老板以前就吩咐过了的,你可以随时找他啊。”她说。
“我删了。”我黯然地道。
她叹息道:“我明白了。行,你说时间和地点吧,我来约他。”
“我还没有拿到合同。等我拿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吧。”我说,随即把科室购买设备的事情对她讲了。
“嗯。你想得很对。行,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吧。冯大哥,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你说是吗?”她的声音轻轻的,顿时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温暖的关怀。
她很聪明,从我刚才的话中即可就知道了我为什么要删律师的电话了。赵梦蕾已经不在,那个电话号码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而且还会让我感到自责和伤感。
下班的时候余敏说合同准备好了,还说她们公司的老总要请我吃饭。我想,既然已经决定和她签合同了,吃顿饭应该是没什么的。于是我问了她吃饭的时间和地方,随后又告诉她:“我这边加上我可能有四个人。”
“好的。”她说,“晚上也算是庆贺一下吧。”
“我们在场,庆贺不好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