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
“你走后大约半小时吧。”她回答。
“出去了多久?”我又问道。
“没多久。也不过半小时。”她说。
我在心里计算时间:我和康德茂、宁相如在茶楼里面说了大约半小时的话,宁相如离开后我又与康德茂谈了大约而十来分钟的事情,随后我们俩去到了楼下的小饭馆。而宁相如和庄晴是在我和康德茂坐下后接近二十分钟后才到的。也就是说,陈圆很可能并没有看到宁相如和庄晴的到来。
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仅仅是虚惊了一场。陈圆完全相信了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喝酒的事情,而我说到庄晴也来了的事情很可能被她认为是我的一种诚实与坦然。正因为如此,她今天才依然能够像她往常一样的睡懒觉。
“阿姨,别让她知道了你告诉我的这件事情。还有,她现在怀有身孕,你要提醒她不要让她晚上出去,外面气温很低,感冒了可就麻烦了。”我吩咐了她一声。
“嗯。今后我会注意的。”她说。
“陈圆没在你面前发脾气吧?”我问道。我有些担心保姆受到委屈。我是医生,在医院里面经常看到那些从乡下来的病人被别人歧视,我很同情他们。所以我不想在自己的家里出现这样的事情。
“没有。小姐她对人很和气的。”保姆回答。
我始终相信一点,没有人愿意自己永远处于贫困的状态,很多人是没办法。比如康德茂,在他伤中学的时候家里处于那样的状况完全是迫不得已,而现在,他已经通过他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自己的一切。所以我觉得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看不起那些贫穷的人们。现在这个社会,有钱有权的人更有机会获取更多的财富,而贫穷者却往往会越加贫困,因为他们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要得到财富简直会比登天还难。与富人、官员的后代相比较,农村人的孩子更难出头。。康德茂那样的人毕竟不多。由此我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