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祺跋扈之极,已根本不将我们赫连放在眼中。的确是云澈灭了他们的气焰,帮我们挽回了颜
面。”
赫连玦怒道:“那砦连城和西门祺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他一个外来的野小子多管闲事!真正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
“砦连城和西门祺的确不算什么东西,”云澈毫无客气的打断赫连玦:“但‘麟神之会’、‘立国改朝’这等大事,拜麟盟却不是盟主亲至,而是只派了两个小辈。”
赫连玦的声音和面孔同时僵在了那里。云澈满眼都是毫无掩饰的鄙夷:“这两人闯入之时,我还在疑惑为何两个小辈之人竟敢在统御麟渊界的皇室面前如此嚣张。不过很快我就恍然大悟,皇室坐镇着这
么一个没有脊梁……哦不不不,连骨头都没有的国主,两个小辈也就够了。”
“也难怪,一个本该荣华加身的公主,竟要为皇室的未来如此的焦虑和搏命。”
云澈的话语,无疑是直刺赫连玦的软肋与痛处。他的面孔猛烈扭曲,却不是因为心脉的痛楚。他甩开赫连玲珠的手臂,踏前一步喝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小……辈,有何资格来指点朕
之所为!”
赫连玦怒形于色,云澈笑中带蔑。一个国主,一个后辈……场面甚是滑稽讽刺。
“砦连城提到了一个人,你们赫连的‘守护太祖’。”云澈看都不看赫连玦一眼:“这个守护太祖,想来应该是个半神。”
净土与六神国之外没有真神,这处偏远之地,想来也没有神极境的存在,神灭境基本已是极限。
赫连玦微动的眼珠让云澈知道自己所言无错。
“其他皆不论,若真到了那一步,要灭掉一个半神,无疑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鱼死,网不破也残。”
“所以,对拜麟盟和三宗而言,最好不过的局面,便是逼赫连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