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天满脸豪气,一股热血,毫不犹豫的一点头,语气铿锵的道:“好,我赵某一肩承担下来了!”
南方侠隐李公旦转头向宋晓峰期许含笑道:“宋少侠,同时也要委屈你了。”
宋晓峰肃然起立,抱拳道:“晚辈有幸追随各位老前辈,赶汤滔火在所不辞,何委屈之有。”
一线天起座一笑道:“小弟不虚此行,心中至为快慰,也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抱拳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武当掌门人玉虚真人留客道:“两位千里奔波到此,想必腹中已甚饥饿,请便餐后再去如何?”
一线天笑道:“你们的伙食,小弟实在吃不惯,你也不用客气了。“
宋晓峰紧随一线天别了武当掌门人玉虚真人和南方侠隐李公旦,下了武当山,一口气奔出十余里路,一线天突然停了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回头对宋晓峰道:“晓峰,今天总算不虚此行了,你先回武昌去,老夫另外去办些别的事了。”
说完之后,忽然纵声大笑,声震原野,只惊得道旁树上所栖鸟雀,振翼长鸣而飞。
一阵大笑之后,似乎发泄了他久藏有胸中怨慎之气,脸上泛出欢愉之色,笑声一落,人已投向西北方,一闪而逝。
宋晓峰默默的望着一线天的身形越去越远,最后消失不见,慨叹一声,道:“义父胸襟开阔,肝胆照人,大义大仁,任劳任怨,世间难的有一人,为人行道江湖,这我宋晓峰能追随他左右,实乃平生大幸。”一阵赞叹,转身向武昌方向走去。
现在,宋晓峰已不必像平时一样,急急赶路了,一路观赏沿途景色风光,这天到了京山附近,忽然前面掠过一条人影,宋晓峰定睛一瞧之下,心中泛起一阵愧疚,急步而起,向那条人影追了下去。
敢情,那条人影是窥破了宋晓峰行藏,被宋晓峰狠起心肠用奇绝手法闭住了灵明,成了神经病的邋遢和尚,现在看他的外貌,要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