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毁家之恨,晚辈无时能忘,当日情景,至今思之,历历在目。”
一线天道:“请你把当日的事,说一遍给老夫听一听。”
宋晓峰道:“遵命!”于是尽其所知,统统说了出来。
一线天全神贯注,听得很仔细,宋晓峰说完之后,好半天,他都仍在苦思之中。”
宋晓峰心中亟想知道一线天的看法,迫不及待的道:“老前辈听出什么端倪没有?”
一线天摇头一叹道:“令尊真是个怪人,叫人摸不着一点头脑。”
宋晓峰道:“晚辈怀疑那所谓‘某种东西’,是子虚之言。”
一线天道:“据老夫的调查,确有其事,我们如果能找出那件东西,一切疑难,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宋晓峰长叹一声,沉沉说道:“这要到那去找呢?”
一线天一笑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老夫就不相信找它不出来。”
宋晓峰面对着这个钢一般意志的老人,不由得大是振奋道:“老前辈说得是,晚辈也立誓,非把它找出来不可。”
一线天抬头望了一望天上的月亮,已横过山峰,将隐于山峰,打了一个呵欠,道:“我们今天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们好好调息一番,准备迎接明天的工作吧!”
说罢,便闭目调息起来。
宋晓峰其实比一线天更累,只因谈得兴起,忘了疲累,这时一线天闭上眼睛,他也不言不语调息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见一线天已以脚代手,把原来盖屋子的地基清出了一大片。
此老的干劲,实在感人,一点不以残废自居,坐享其成,宋晓峰更只有全力以赴了。
三四天的工作,他们就盖起了一座茅屋,不到十天工夫,整个地区的荒草都铲除了,半个月不到安定好生活,一直过了十多天,宋晓峰仍不见一线天有下一步行动,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下一步,我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