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主纵有不是,那两个丫头,也不能目无尊长。”
宋晓峰苦笑一声,道:“事实是这样的,小弟酒醉醒来,心头烦闷,出去走动一下,回来时一时大意,走错了房间,所以才激怒两位姑娘。”
洪立宇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原来如此,想当初盖这几栋房子时属下也经常走错门户。”
宋晓峰宽心地,暗暗吁了一口长气。
这时,那被喝止在一旁的二个丫头,脸色连变,终于气愤愤的一扬头,躬身道:“寨主,婢子心郁气难伸,有一句话不吐不快,请寨主想准婢子放肆,如有不是,纵获分尸之刑婢子亦心甘情愿。”
洪立宇怒“哼!”一声,道:“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余地……”
宋晓峰心中虽是羞愧,但却光明磊落,有话总该说明,摇手截口道:“洪尊主让她说吧!”
洪立宇怒目望着那丫头道:“丫头,你要不知分寸,就是法主容得你,老夫也容不得你,你要小心了。”
那丫头似是抱着豁出去的心理,秀目一横,道:“走错了房子,总不该把小姐的衣服也剥光了吧!”
洪立宇闻言之下,全身猛震了一下,虎目暴睁,吼声道:“你胡说!”
洪立宇话是这样说,但没再骂那丫头了。
他以极大的自制力,尽量压制着心中的忿怒,望了宋晓峰一眼,一言不发独自走进那房子而去。
宋晓峰站立当地,心中却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胆不已,如果人家硬要说他怎样怎样,他是跳在黄河也洗不清。
不久,洪立宇从屋内走了出来,宋晓峰见他面色愁苦但没有了忿怒之色,宋晓峰算是松了口气。
洪立宇挥手喝道:“可不许你等胡说八道,还不滚回去。”
那两个丫头,虽不敢再说话,却还是恨恨的瞪了宋晓峰几眼,才悻悻而去。
洪立宇喝退两丫头,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