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买来的。”
朱伯鱼冷笑一声,道:“真正绝学都是金子能买来的?”
江城子道:“我从没把它当作绝学,而且教我的人也承认这是一种杂耍。”
申三省道:“老朽不承认,杂耍到了这种境界已够列入武学大成。”
江城子道:“这两手对那个人来说只是入门功夫,他还有一手十拿九稳开价八千万两黄金,我当时凑不出这个数字,他就没有教我。”
申三省道:“什么叫做十拿九稳?”
“假如你手中拿的是一副天牌,他心里想着它是一瘪十,而这副脾就会变成瘪十。”
“那是一种早已失传的上乘武学。”申三省说:“我听一位前辈谈起过。武功如果达到某种境界,他可以发出无形罡气,不管是什么物体他都可以随意变造。”
“那人从没有跟我谈到过武学。”江城子说道:“他是当着我面演过,但未见他动用武功。”
“如果被你看出了就不值钱了,老弟变卖祖传的万载温玉,大概就是为了学那招十拿九稳。”
“不错,学会了这一招,走到那里都可以大小通吃。”
“老弟拿到金子后,到那里去找他?”
“用不着找,只要我有金子他会自动来找我的。”
“他怎么会知道老弟什么时候有金子,总不会每天都跟着你吧?”
“用不着跟。他有一种方法可以预测出来。”
“那人有个怪癖,不愿在闹区见人,更不愿意进赌场。”
“他没有说那是为什么吧?”
“说了,他说他是扫帚星,不愿意给不相干的人带去灾害。”
申三省脸色变了一下,道:“是什么灾害?”
“那可难说,视情节轻重和他自己喜恶而定,如果他不高兴,被他遇上的人都会得瘟疫。”
“老朽想和老弟打个商量。”
“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