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森冷地,燕翎雕道:“朋友,你可曾想过饶我?”
“两位大侠息怒,小老儿亲自送酒来了。”话声是肥掌柜的发出来的。
一只酒杯,在话声的遮掩下,袭向燕翎雕身后。
身子向前一跃,风车似的,燕翎雕与麻面汉子互换了一个位置。
“叭”一声,麻面汉子腰杆一挺,那只飞过来的酒杯,已震断椎骨,镶入麻面汉子后腰
内。
惨厉地号叫了一声,麻面汉子全身颤抖着瘫痪了下去。
松开手,燕翎雕目注那个左手托着酒盘子右手仍抓着另一只杯子的肥胖老者,道:“朋
友,一开始,咱们就不对劲。”
店内的洒客开始鼠窜狂奔地往外跑了。
斯文地,肥胖掌柜的把洒盘子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笑道:“年轻朋友,你是哪条线上
的:”
笑笑,燕翎雕道:“掌柜的,我说过,一开头,咱们就不对劲了,现在,已不是问来历,
盘底子所能了事的了。”
肥胖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年轻朋友,你照子可要放亮些,跑到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来
惹事,朋友,你算是瞎了眼了!”
燕翎雕道:“掌柜的,瞎了眼,我会不左不右地偏偏跑到你的店里来吗!”
肥胖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对,相好的,话既然说明白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的吧,
二位朋友是哪一个码头上的?”
摇摇头,燕翎雕道:“掌柜的,我知道你叫‘铁珠子’魏通才,说起来,你的名号在江
湖上也还有几个人知道,只是,问在下是谁,说实在的,你还不配。”
这时,酒楼内的酒客已全跑光了,站在门外的那十个汉子,已各自拿着家伙涌进来了。
柜台旁的那道暗门内,这时也涌出了七八个持刀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