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道:”你是说他的武功不在燕当家的之上?“没有直接回答,“血魑”金照堂道:“我原先本想劝当家的在事情未完全证实之前,不要轻树这个强敌,现在既然已成了敌人了,就不能放走了他。”
“血魑”金照堂只这么一点,其他两个人心情便立刻武装起来了,在他们三个中,以“血魑”金照堂的武功机智为最高,他既然称燕翎雕为强敌,无异是在暗示他们,“暴虎”
龙天豪放不倒燕翎雕。
转了话题,“血狮”向东方道:“老金,你的意思是说曾子钦的话有出入?”
“血魑”金照堂没有直接答这个问题,沉声道:“据我所知,燕翎雕是个表里一致的人。”
“血纹龙”武罡凝重地道:“老金,听口气,你好像对姓燕的满钦佩的。”
毫不否认地,“血魑”金照堂道:“以私人的立场,我确实很钦佩这个年轻人,不过,论公,现在他已是我们的敌人了,而且,是我们必须置于死地的一个强敌。”
“血狮”向东方道:“你下得了手?”
“血魑”金照堂坚定地道:“假使下不了手,我也不会叫曾子钦去拿我的家伙来了。”
两人没有再问,对“血魑‘’金照堂的话,他们都能百分之百的相信。
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场内没多久,“多臂神‘’曾子钦已飞也似地把”血魑“金照堂那根丈八赤杆的”血杆戟“拿来了,他脸上流露着一种遮盖不住的快慰与兴奋。
接过“血杆戟”,“血魑”金照堂看都没看“多臂神”曾子钦一眼,懒懒地挥了挥手叫他离开。
场内飞扬起的灰沙更广更密了,站在周围的四个人都看不到场内的情况,但八道目光却都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一团灰朦朦的大雾一般的尘团。
蓦地——在一声清朗的喝叱声中,一条黑影冲破尘团飞射出来,恰好落在“血魑”金照堂面前不到八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