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当家的,你是说这里是金龙堡的地盘吗?“燕翎雕道:“你我之间的事,与金龙堡无关。”
明知故问,“血魑”金照堂道:“那老夫有什今‘不可再往’的理由呢?”
“血魑”金照堂话中含意,显然是没把燕翎雕放在眼中。
脸上并没怒色,燕翎雕淡漠地道:“因为,你知道我燕翎雕会在这里等着你的。”
“血魑”金照堂也淡漠地道:“老夫是特地来会你的呀。”
森冷地寒笑一声,燕翎雕道:“金二当家的,你几时听人说过我姓燕的有那么好的耐性与修养了?”
“血魑”金照堂笑道:“燕当家的,你还太年轻,因此,为人处事,老夫劝你还是多忍着点较好。”
怪异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金二当家的是打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人,想必在‘忍’字工夫上有独到之处。”
大有当之无愧之色,“血魑”金照堂道:“所以老夫劝你在这上面多下点功夫。”
整个人突然从桌面上平飞出来,以原来的坐姿,燕翎雕窜越了三丈多的距离,飞射到“血魑”金照堂面前,右臂一挥,闪电拍向金照堂面颊。
行动实在快得令人咋舌,在“血魑”金照堂的感觉中,就像是燕翎雕原本就在他面前似的。
实在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有这般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既轻敌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血魑”金照堂全身都在松弛的状况下。
“拍”的一声,“血魑”金照堂面颊上挨了一记既清脆而又相当沉重的耳光。
身了猛然向后倒退了四五步,“血魑”金照堂,本能的把双掌提到了胸前。
燕翎雕没有做第二次攻击。
面对着“血魑”金照堂,燕翎雕脸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寒霜,冰冷地道:“金二当家的,你虽然在‘忍’字上下的功夫不少,但犯了以貌取人的大忌。”
用衣角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