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觉得荣幸无比,虽然你们目下是站在敌对立场,但在下仍要说一句内心的话,燕当家的,你是个值得道上朋友敬重的人物。”
仅只淡漠地笑了笑,燕翎雕移步向桌面上的那两封信件定了过去。
燕翎雕首先拆开“桃花儿”所留下的那一封,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面呈燕当家翎雕足下:为尽地主之义,聊表寸心,现接贵友来飞底岭暂住,燕当家的芳能视兄弟为友,尚希提雷震宇之首级相见,在您来到之日,兄弟当待二位责友如上宾。
龙天豪拜上略一思忖,燕翎雕把信折好套入信封中,拆开了第二封,那上面写的是:字启燕当家的:在下已接上二位贵友上船,五更十分,在下当再往河神庙拜见大驾,二位女客,在下指派帮下女分子侍候着。
金照堂百拜把两封信的内容一比较,燕翎雕立刻就明白真伪虚实了。
把两封信折叠好揣入怀中,燕翎雕转向江学礼道:“江执事,贵二当家的与你是否同船?
虽然不明白燕翎问这句话的意思,江学礼仍实话实说地道:“我们二当家的另有专船o”
燕翎雕道:“可知停泊于何处吗?”
摇摇头,江学礼道:“燕当家的,在下不知道。
脸色一寒,燕翎雕道:“江执事,你是说无可奉告?”
怔了一下,江学礼凝重地道:“在下是说不知道,燕当家的,并非无可奉告,虽然在下确实可以那么入,但是,在下觉得没有那么说的必要。”
目光一直盯在江学礼脸上,燕翎雕点了点头,道:“江执事,你如果不是个豪放的汉子,必定是个极度聪明的人。不管你属于哪一类,今夜,你我的接触就到此为止了,我相信我们还有后会之期,但愿你是属子我所敬重的那一类的人。江执事,你可以走了。”
微微呆怔了一下,江学礼向燕翎雕一抱拳,道:“燕当家的,后会有期,在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