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过会把你吓死了?”
“舌如剑”柳祖荫阴冷地道:“那你说在下自身难保,是指的谁使在下自身难保?”
“我!”
声音就在柳祖荫身后,低沉缓慢而冷酷。
整个人突然僵住了,“舌如剑”柳祖荫的脸色灰白如土,因为,他知道自己绝难脱出燕翎雕“邪剑”之下。
方才,他还看到燕翎雕在人群中飞窜,因此,他想都没想到他会像鬼魅般的突然在他身后出现,而且,出现得那么近。
“舌如剑”柳祖荫前方十丈外的长草中缓慢地站起一个六旬上下,蓄有一把山羊胡子的土气十足的老者,笑容可掬的望着“舌如剑“柳祖荫道:”怎么样?柳庄主,我说你自身难保,没说错吧?““舌如剑”柳祖荫一见那老者,脸色又是一阵剧变,脱口道:”’天王刀‘海清?是您老人家?“老者笑道:“柳庄主,别叫得那么‘热’乎!我老人家可不打算与你攀什么交情,咱们爷们还是少说两句吧?”话落转向燕翎雕笑道:“燕头儿,咱们有多年没见面了,还认得我这个土老头子吗?”
似乎没想到“天王刀“海清会突然在此现身,燕翎雕微微一怔,道:”海老儿,咱们确实有几个年头没见面了,不错,燕翎雕不会忘记你,当然,你也绝不可能忘了我姓燕的。
海清,要算帐,现在正是时候。““天王刀,,海清老脸一整,打个哈哈之后,正色道:”燕头儿,好汉不挡人财路,当年那档子事,理亏不在我海清吧?“冷冷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海老儿,假使你当年不做得那么绝法,姓燕的绝不会插手,孤儿寡妇,海老儿,你狠得了心下手,我姓燕的却狠不下心目睹!”
“天王刀”海清笑道:”燕头儿,你狠不下心不打紧,可把自己给卷进浑水旋涡里去了啊!“燕翎雕冷然一笑,道:“那是我燕翎雕自己的事,海清,燕翎雕并没有打算要赖这笔帐,你要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