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事情不会这么快就此结束。
江上的月光越来越明亮。
百花洲,又近在二十丈内。
扭头看看龙遗德,火龙道:“我师傅吩咐我们在那里接他?”
指指前面的一片垂柳密林,龙遗德道:“在那片柳树林边”。
火龙参目道人道:“他们该已经到了吧?”
毫无自信的摇摇头,龙遗德道:“事情也许不会这么单纯。”
皱皱眉头,火龙参月道人道:“龙当家的,你今天是怎么啦?”
摇头苦笑一声,龙遗德沉重的道:“参月道长,自从我看到三老爷子的首及之做我心中就有一个很不祥的预惑,我总觉得我们的一举一动,好像全都在那姓燕的小子的监视之下。”
参月道人心中也有著同样的感觉,但他却不顾当著这些人的面说出来,故示镇定的冷笑一声道:“龙当家的,你闯荡江湖也大有年岁了,大江南北,白山黑水,那里没走过,那种人没见过,怎康今天偏偏就被一个乳臭小儿吓得失魂落魄呢?”
船,就在这时靠上了岸,舶夫把巨榄捆扎在一棵大柳树上,等候各人下船。
岔开话题龙遗德道:“咱们到岸上去等吧?”
众人鱼贯的跃上岸去。在缚船的粗柳下聚合在一起。
抬头看看天色,火龙参月道人道:“照说他们该来了,怎度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呢?会不会……是…”
底下的话,他没说下去。
银飞卫口快,接道:“会不会百花洲中另有扎手人物?”
金飞卫打了火龙一眼,诊“老二,你别胡说。”
火笼参月道人自信十足的道:“在家师面前,没有人能算扎手,这一点,我有自信,只是,我担心……”
龙遗德道:“道长担心什么?”
火龙参月道长道。“我担心他们不正面与他老人家接触,那可就要大费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