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燕寄云是知道,只是,知道比不知道更令他痛苦。
缓慢而低沉的,他道:“走了?’白燕玲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点点头,她痛苦的遭:“云哥哥,都怪我。”
摇格头,沉痛的,燕寄云道:“不怪你,燕玲,命运,你知道吗?命运!”
空洞,渺茫的声音,好似来自宇宙边缘,遥远而却十分清晰。
猛然间一跃而起,白燕玲飞身投人燕寄云怀里,粉脸深埋在燕寄云颈项间,痛哭失声道:“是我,是我,云哥哥,你为什么不责怪我?为什么不责怪我?”
轻妩著她技散而微显散乱的秀发,燕寄云冷静而沉痛的道:“燕玲,姓庄的来得太快,你想不到,连我也想不到,我说过,这是命运。”
眸子中渐渐笼上了更深更浓也更惨的杀机,燕寄云冷漠的道:“过去的虽已无人能挽回,但我们却可以向现有的人索回补偿,牙还牙,血还血。”
冰冷寒森的话声,震醒了活阎罗,也惊醒了半天血庄积德。
残酷狠毒的盯着不到四尺远的燕寄云背部,半天血庄积德,突然间不吭声的挥出了右掌。
好像全然不觉,燕寄云既没有转身迎击,人也没有躲避。
惊喜的心房才跳动了不到两下,碰然一声大响,把半天血反震出四五步远。
燕寄云依然岸然的站在那狸。
仍然没有转身,燕寄云冷酷无比的迫:“庄积德,你失血大多。功力大减,你的命运,已完全操在我手中了,你将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
活阎罗看看呆呆木木的半天血,好像也嗅到了死亡的恐怖气息,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向后退了。
拍拍仍伏在怀里的白燕玲,燕寄云道:“燕玲,别哭了,你去把大厅的门守住。”
一听要封大厅的门,立时就有十几个阎王庄的汉子扭头向门口窜去。
抬右臂,抡鞭如风,乌蒙蒙的黑影扫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