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身首异处了。”
“撑天叟”心头一震,暗自庆幸道:“幸亏我易机得早,原来一切已落在他眼中了。”思忖间,坦然笑道,“公子不可误会,如果老夫杀你,只怕此时身首异处的是老夫自己。”
梅瑶麟冷冷的笑道:“你很会做戏,只可惜在下不懂得欣赏。”话落由石床上一跃而下,阴沉的举步向“撑天叟”走去。
“撑天叟”心弦一紧,暗忖道:“幸亏我早有了准备,不然,今天这条老命就得丢在山腹中了。”
转念之间,故作茫然的道:“老夫做什么戏?”
梅瑶麟冷笑道:“其他的都不讲,你拿在下的剑何用?”
“撑天叟”反应实在快,闻言似乎恍然大悟般的道:“我拿剑之时,本想禀告公子一声,但看了好久,才断定公子已然入睡,是以没敢惊动。”
梅瑶麟冷笑一声道:“‘撑天叟’,你的心机实在令人佩服,在下只问你拿剑何用?”
“撑天叟”不满的道:“公子制住老夫七成功力,使老夫连一条大蟒都对付不了,难道向公子借剑一用就犯了死罪不成?”
这一答,大出梅瑶麟意料之外,他闻言一怔,道:“蟒在那里?由何处来?”
“撑天叟”闻言一楞,急忙低头把剑还插销中,就在这插剑的一霎那,他心中已想好应付之策,抬头道:“公子刚进石室,那蟒就由潭中爬了出来,老夫见它太过庞大,不敢惊动它,闪避了半天,才溜进公子室中,此时公子既然醒转,也就没老夫的事了。”话落把剑还给梅瑶麟。
梅瑶麟阴沉的冷笑一声,闪身跨出室外,目光到处,不由为之一怔,心中又立时疑惑不定起来。
只见潭旁广地上,昂首横卧着一条青鳞大蟒,粗如木桶,尾在石笋之中,长有多少,无法估计。弯牙外伸如石笋,红信伸缩如红绫腰带,状至凶恶怕人。
梅瑶麟伸手把“白龙剑”还佩腰间,腾身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