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沉,呼啸生风。
同时,日月铲上突然幻出两枚骷髅,白骨森森的口鼻中冒出了一
股白烟,向云中鹤挥洒而下。
只有于非吾手持四扇,静立不动。
遗世叟双剑疾摇,两道寒芒又复卷到。
同时,只听他大叫道:“于护法,快用阴阳扇出手,这小子完了。”
于非否仍然静立不动。
云中鹤陡然一声大喝,滴血剑白光如幕,疾闪而起。
但听锵锵数响,遗世叟的袖中双剑,追魂头陀的日月钢铲,早已寸寸而断,落了一地。
随着是咚咚两声,遗世叟追魂头陀俱皆摔倒在地。
原来云中鹤拔出滴血剑,斩断两人兵刃,还剑人鞘,再出指点了两人穴道,一气呵成,几乎不分先后。
云中鹤俯视着两人,冷森森地道:“虽然云某点了你们五大要穴,但却没点哑穴,还应说得出话来。”
追魂头陀咬牙叫道:“洒家败得不服。”
云中鹤冷漠地道:“你可是认为你的武功与妖术没来得及施展,是吗?”
追魂头陀应声道:“放酒家起来,再大战三百回合,洒家若再败了,就无话可说。”
云中鹤面无表情的道:“可惜你不是那种材料,而且,云某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罗嗦,你就委屈一点吧!”
造世叟则低弱的叫道:“老夫并无话说,但求速死。”
云中鹤笑道:“可惜死对你来说,已经是奢侈品了。”
造世叟惊叫道:“你想怎样处置老朽?”
云中鹤淡然道:“首先,想要你答复一个问题。”
造世叟忙道:“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问吧!”
云中鹤向于非吾投注了一眼,笑道:“那位朋友实在沉着得可以,他为什么袖手不动……”
遗世叟咬牙道:“他背叛了我们,贪生怕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