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后退之路,是以极想各个击破,闻言冷笑道:“天下无耻之人大概以阁下居首了,尊驾功力非云某之敌,却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在场的如若俱是些三岁孩童,或可相信尊驾的狂言。”
胖老者的心情此时已平静了下来,闻言冷笑道:“云中鹤,老夫若是三岁孩童,或可中你激将之计。”
冷云观主见大势已平静了下来,心头大定,阴森的冷笑一声道:“云大侠,贫道以为此时你我该一决胜负了。”
云中鹤闻言,心知个个击破之计已难实现,双掌之上,暗中凝满了功力,冷漠地说道:“云某此来,正要找你,尊驾上吧。”
冷云观主阴险的冷笑道:“云大侠,在场诸人与你都有点债务纠纷,杀侄杀徒,你杀的人太多了,因此,贫道就是有心要独会你云大侠,他人心中只怕也难以满意。”
云中鹤闻言冷笑一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尊驾口舌虽利,亦能说白成皂,诸位既然在此等候多时,云某不便使各位失望,诸位上吧。”
丐王缓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在场诸人不但没有一个出言相慰,就连冷云观的徒众也没有一个前来扶持他一下,无限的怨毒之意,掩去他对自身生命的珍视,他这时只希望云中鹤打胜这一仗,而忘记了云中鹤战胜之后自己的下场了。
冷云观主大笑一声道:“云大侠豪气干云,在此生死关头,竟然谈笑自若,撇开敌我之分,贫道要说句真心话,你是贫道一生所见的千万个同道中,第一独特之人。”话落一顿,阴冷的道:“也正因为你如此独特,贫道才觉得你活在世间一日,我辈的天地亦将随这减少一分。”
语声充满杀机。
云中鹤冷笑道:“在诸位未食恶果之前,云某不会就此倒下去的。”
冷云观主阴笑一声道:“贫道的看法却恰好与你相反,云大侠,你晓得你立身之地叫什么名字吗?嘿嘿,雁嘴崖,自贫道主持此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