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姊姊,你记记看,你父亲是不是一个断了左臂的人?你曾否见过这面旗子?”
淡薄的记忆在慕小真茫然的心海中浮沉着,她闭起了双目,但飞过她脑中的都是一片一片的空白。
忽然,她觉得身形一晃,那是姜婉激动地在推她的身体,突然,脑中飞快地掠过一幕。
口口口口口口
那是一个白天,她坐在父亲的身上,好奇地玩弄着父亲的衣袖,忽然,她抓了个空,从父亲身上摔了下来。
空荡荡的衣袖——断臂在她脑中起了连锁的反应,她热泪盈眶了,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姜婉哇地一声,抱住了她,骄傲地笑道:“只有我们伏波堡才能出得了慕大哥这般的人。你父亲是我的二师哥,我们是一家人了,慕姊姊你高兴吗?”
仇摩缓缓回过了身子去,他迅速地想起了一个问题:“姜婉是慕天雕的师姑,这多残酷啊!”
忽然,他沉声道:“什么人?”
婉儿和慕小真机警地分了开来,山坡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二个人——乔氏兄妹。乔汝安一见仇摩,不禁一怔,随郎笑道:“仇兄不认得人了?”
仇摩实在是被一连串的事情弄得糊涂了,自己的突然置身于塞北,岑谦和蛇形令主竟是一人,哈木通师徒和慕天雕都是伏波堡的门下,姜婉一变而为慕天雕的师姑……世事不是太可笑了么?
仇摩忙摄住心神道:“乔兄神出鬼没,仇某焉能不错罪了。”
婉儿和乔汝明同时叫了一声,婉儿往山坡上奔去,乔汝明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奔下山坡来。
她们自有说不完的琐事,慕小真不久也参加了他们的集团。
乔汝安心中虽然奇怪仇摩怎么又好了,但他还以为是江湖上的误传,或者是仇摩“易容术”的又一杰作,自然不能多问。
他低声对仇摩道:“开于令义兄岑谦……”
仇摩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