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从怀中掏出了一支小旗子,张大哥道:“你告诉哈师弟,说师父弥留的时候,已收回了逐他出门墙的誓言,他若重新悔改,再想作我伏波门下,便收下这支旗子,否则的话——”
姜婉紧张地等着他的下一句。
略一踌躇的张大哥道:“四十年前的那一幕又要重演了。”
张大哥沉痛地注视着初起的旭日,姜婉知道他心中的矛盾和痛苦,她曾偷听过张大哥在黄山上祭哈师弟的祭辞,她几乎不能相信,这前后截然相背的两段话一亮是同出于一个慈祥无比的张大哥的口中的。
姜婉接过了那枚三角形的小旗子,仔细地看了一遍道:“这不是堡门口屋角上插着的那支么?”
张大哥站起身来道:“此旗是堡中外姓弟子的信物,但在你大哥这一代,因为哈师弟的缘故,并没有收过一个外姓弟子,所以世上只有三把,就是我,慕师弟和哈师弟的。”
姜婉收了旗子道:“这把原来就是哈师兄的了。”
点头头,张大哥道:“师父当初把他逐出门墙,也就缴回了信物,但是临终又撤回了前誓,所以你大哥把这旗子插在堡门口的屋角上,原来有向哈师弟沿魂的意思,那知道,咳!
张大哥不忍再说下去,发出了一声幽然的长叹。
婉儿和他走上了池边的土石路,张大哥道:“你先往大难滩去,我料仇摩虽是疯了,但恨天全教之心恐怕并没减少。
这次天下武林群赴大难滩找哈师弟和天全教主师徒俩报仇,仇摩一定会去的,所以你那慕姊姊也会去的,我随后就赶到,我得先去找一个人的下落。”
姜婉随口问道:“找谁?”
张大哥笔着云天道:“慕师弟!”
姜婉惊道:“但是……”
她止住了口,因为她发现张大哥的脸色极其难看。
但是,她觉得张大哥举止失常了,因为他和慕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