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八百年年前也是一家,这位是姜百森,这位么,叫做侯天,哈哈,你们相见恨晚吧”
他大刺刺地介绍双方,十足、一副做主人的样子,似乎这桌上大盘小碟的山珍海味全是花的他风大爷的银子。
全楼的目光都集中到风伦的身上,他不禁笑眯眯地,自觉面子十足。
他说完之后,又向侍者一招手,道:“快上菜,添酒!”
话落又拖着郝天雕道:“嗨,把那几位也都请到这边来坐吧。”
郝天雕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招了招手,那昆仑、崆峒的两大掌门相对了一眼,齐步走了过来。
侍者又端了四色好菜上来。
风伦拍手道:“菜来了,咱们干杯呀”
他一口干了,笑着道:“听说诸位都是为了那场塞北大战之迷而烦恼,其实依我老人家说,事情过了,那批人若是死的,早也变成灰了。你们还在费心甚么?如果觉得没事做不过瘾的话,何不招集当年的各派,约个地方再干一次?哈……”
他自觉这番话颇有道理,说到这里,不禁高兴得笑了起来,他还待继续发挥,忽然觉得一只手扯住他的袍角用力向下拉,他不禁一怔,但立刻察觉乃是身旁的老二丘正在拉他。
丘正见风伦的风头出得太厉害了,而且滔滔不绝似乎永无止境,他不禁急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扯了他一把。
风伦虽然心中仍十分不愿就此住口,但他倒底是手足情深,十分了解丘正的心情,便坐了下来。
他方才落坐,丘正立刻紧接着站起来发表道:“诸位,以我老人家的意见,大家还是联合起来,先把那甚么哈木通抓来,问问他便一切都知道了。”
他自认这计较十分高明,强忍住笑意补充道:“如果他不肯说的话,我老人家贡献各位一条计较,那便是用‘分筋错骨法’,外加‘附骨毒针’插入他关节,看他敢不敢不说,嘿!”
他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