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崆峒掌门陆冬生哈哈坐着站起身夹道:“两位迟来——”郝天雕豪爽地大笑道:“累陆兄久候了。”
他拉着当今昆仑掌致的手介绍道:“这位是陆兄,这位是东门兄。”
崆峒掌门人陆冬生朗朗笑道:“东门兄英名久仰,今日幸胆神风,陆某何幸如之”昆仑掌教东门彦十分谦然地笑了笑,寒喧几句。
陆多生肃客入座,竟都没有看到这边桌上的人。
乔汝安心想暂时不和他们打招呼也罢,便转过身来背着那边。
只听郝天雕道:“这次小弟亲身到大难滩畔探索,虽无甚么重大发现,但正如东门兄所断言,当年寨北大战的事,绝出不了大难滩这三个字。”
东门彦一言不发,从腰间一个布卷中取出一块树皮,只见树皮上四个大字:“八步赶蝉
微微压低了声音,东门彦道:“这四个字一点也不错,确是家兄的手笔,小弟在大难滩畔一棵古树上发现的!”
众人都点头不语。
郝天雕道:“郝某在谷边所逢之蒙面怪客,据伏波堡的神笔侯天说,乃是当年北辽派的掌门人哈木通。诸位试想,北辽派亦是昔年大战与会的派别之一,如以常理推断,必是以哈某人为赴会代表的了。那么——各位可以显而易见,也许当年赴会的天下豪杰如今仍存在世上的,就只有哈木通一人了。”
大家都知他的意思。
过了半晌,崆峒掌教陆多生沉声道:“郝兄所言精辟之极,只是……”
东门彦道:“郝兄可是说了一大师?”
陆冬生道:“正是,试想少林了一大师何等功力,如果了一大师尚且不能生还,那哈木通岂能生还?这个小弟绝难置信。”
微一皱眉,郝天雕道:“这一点小弟也曾想到,但从眼下事实看来,只有作如此推断方为合理,是以小弟以为那次大战中必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