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侯天道:“唉,婉儿感情脆弱无比,可不像你这个大哥,想当年老堡主和华山凌霜姥姥结怨之事,还不是为了‘情’之一字,终于因爱成恨,情之害人,真至不拔……”
姜百森道:“那怪不得先父,先父从来未曾对华山姥姥付出迷毫情意,完全是凌霜她自己……”
侯天道:“老堡主待我恩重如山,但惟有此事,侯某总觉老堡主对凌霜过份绝裂,才使凌霜变爱为恨,纠缠不清——”
姜百森道:“侯兄,你一生皆在刀剑拳掌中混日子,从未涉及情爱之私,都难了解先父当日心情,先父曾说:若是他当年不绝情如此,只怕日后更料缠不清了……小弟虽然不识个中滋味,但相信先父所为必是明智的。”
侯天不解的摇了摇头,他天生刚强绝顶,对于凌霜姥姥苦恋姜老堡主不成翻爱成恨的情爱料纷始终不以为然。
但他曾深受老堡主恩惠,是以以他的功力威望竟垫伏于伏波堡中,终生为姜家效劳。
姜百森长饮了一杯醇酒,他的眼前又浮出那鬼哭神号般的大难滩畔,于是他再次喟叹了:“慕天雕年纪轻轻,身负盖世奇学,当日咱们迫逼他时,处处可见出他的忠厚诚实,婉儿……唉,想不到他竟死在天全教那小子手上”
侯天接口道:“去年七月间各派英雄力破天全教的事,可真为武林添一壮史——虽然他们无一生还!”
姜百森道:“咱们在大难滩畔碰见天全教主是七月既望之夜,安复言他们大破天全教是在七月底,只怕天全教主没有赶得去,那就是说这贼子只怕又漏了网。”
浓眉一皱,侯天点了点头,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微诧道:“怎么还未来?”
姜百森道:“那日谷边乔大侠虽然抱着乃妹随他师父而去,但是今日之约他绝不会忘记的。”
他话声未了,侯天呵了一声旷指着栏外低声道:“来了,来了——”
姜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