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师或白鹤道长是众目所望的,但白鹤道长不克参加。
而了一大师却埋骨此间,那么,难道就无人取胜了么?
慕天雕心中忽然打了一个寒噤,他想:莫非了一大师是受了别人的陷害么?就像慕天雕自己一样……
但是,以了一大师的功力和机智,尚且不免为他人所构,那么,其他的人倘能幸免么?于是,他想起了,在沙流中,他曾拖动了一个人的尸体。
于是,他记起来,白鹤道长曾描述过大难滩边的一个怪人。
那人曾喃喃地对谷中说了些话,好像的祈祷,又像是安灵。
于是,他记起来,塞北大战是临时改变地方的,但原订的地方却是在距沙滩不远的地方
为甚么要改地方呢?总有个人提议的吧,那么,是不是那人先有了布置?
他知道,只要有人提议在大难滩中比试,是不会有任何人反对的,因为,大家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一流高手的捞负之心是最重的,所以决不会有一个示弱而退却。
因此,曙负之心又操纵了一次人类的悲剧——人们往往为求胜而两败俱伤。
要不是这场大战的幕后有阴谋,怎会没人出面自认自己是唯一的腾利者?
了一大师能安然抗过流沙,但又死在这石室中,可见得受的不是硬伤,也就是他的功力并没受损,但他又毙命此处,可见他最可能是受了毒伤。
但武林大会又不是比赛吞毒药,了一大师又怎会中毒呢?而且更不应该会如此不机警地被他人所毒……
慕天雕的思潮云涌,完全不能自制,因为,他是天下第一个能解开塞北大战之迷的人,但他愈想便问题愈多,虽百思而不得其解,但他对自己的推论,却颇有必对无疑的预感,虽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觉往往控制了人类的历史,但他的功过却不是先可不定论的。
但眼前的事实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