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暗暗运气,想用掌磕飞来箭,显显自己手段。
那料这支箭甚是古怪,忽在他面前二尺,滴溜溜打了个转,往下一落,正好掠过xx眼,射在马脚前,那马陡然受惊,一声长嘶,便是一掀,却把这个沙河分舵舵主掀在地下,一头栽在雪地上。
胡天鹞虎吼一声,双掌拍地,身形刚要腾起,乔汝明信手一挥道:“婉儿,这厮是不是在演他那入地龙的绝技啦?”
这一挥,掌风过处,又把胡天鹞打了个跟斗,其实胡天鹞再不济,也不会一上手就如此丢人现眼,这千不该,万不该,胡天鹞不该见色起意,兀自逞强。
左手虚掩樱口,姜婉笑道:“鹞子入了地,顶多癞龙一条!”
天全教徒平素把分鸵鸵主本为天人,那料全不是人家对手,一时倒吓得不敢上前,怔在一旁。
胡天鹞也是个混出名头的人,在沙河附近也有些字号,那丢得起这个人,但又自量不是人家对手,当堂气结。
这时跌坐在雪地上,满头满身都是白雪,倒成了个雪人,他大叫一声道:“罢!罢!罢,我入地龙又有何面目再见教中弟兄。”
话落,拔出佩刀,往颈上就划。
众教徒大惊,但欲救已迟。
乔汝明无动于衷,冷笑一声。
姜婉见状也吃了一惊,情急之下,施出张大哥听授的轻功,只见她自马上往前掠起,有若脱弓之矢。
只因男女有别,她玉足微挑,已把那尖刀踢在空中,入地龙把不住刀,虎口震裂,他只当地俩还下放过,骂声连连。
姜婉接住尖刀,往他身旁一落道:“胜败兵家常事,胡舵主又何必气馁,我乔姊姊便连你教中二大护法也门不过她,胡舵主,你可说是虽败犹荣。”
她这句瞎吹,倒把天全门下给震住了,而乔汝明芳心也蛮受用的。
不过乔汝明仍冷声道:“婉妹妹,这等天全贼子还跟他噜嗉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