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松,可能是从没出过乱子,否则这两座山丘上,岂会一道卡子都没有。慕天雕和仇摩不约而同地从两面包抄而下,那知脚才踏到谷底,猛听得四周吠声大起。”条极为凶猛的獒犬,乘慕天雕尚未站稳脚跟,便一扑而上。
慕天雕见她来势凶猛,忙旁移一步,以极端迅速的手法,一掌劈在那巨犬的脖子上,只听得鸣的一声惨吼,那壮得像条小牛似地獒犬,竟直挺挺地死在地上。
但这一闹,早已将谷中人全给吵醒了。
只听得一声暴吼,一个光着上身的莽汉,手中提了一枝水火棍,从左近一间小屋中窜了出来。
他见到慕天雕身形,便劈头劈脑的就是一棍。
慕天雕那会把这等架势放在心上,只觉得可笑,同时又怕蛇形令主逃去,便以对付那狗的同等手法,身躯一旋,右脚顺势踹出,踢在那厮屁股上,来了个狗吃屎,一直滚到那山脚旁,一头碰在树上,昏了过去。
再不犹疑,一转身,正待起步,慕天雕忽觉眼前一亮,原来早就有一堆人执了火把,从那方向奔了过来。
知道暗中杏看已是不成,慕天雕索性吭声道:“小可慕天雕造访蛇形令主,烦请转告,务必面见。”
他那雄壮的声音,不啻久旱初雷,震耳生风。
那群人闻言大惊,一齐止步,面面相看,竟没有一个人出得了声。
那白衣女郎这时也到了山顶,闻声更是一怔,她那明媚的双睛中,顿时流露出一股无以名之神情。
她惊叹了口气道:“慕天雕?啊,慕天雕!”的声音,一半是喜悦,一半是羞涩……
良久那人群中,走出一个白面长须的老汉。
他惊讶地望望这近享大名的青年人,他对这打败过万俟真的少年壮士道:“慕某人休得猖狂,这里是天全教会用分舵,岂容你在此撒野,至于蛇形令主,此地并无其人。”慕天雕那肯被他一言说退,但仇摩却不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