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出头些。”说着话,几人便转入了一条叉道。
姜婉忙拉了梅香的手,飞奔入另一条小径。
约莫一盏茶功夫,她们便伏身在一丛万年青之后。
眼前二丈开外,便是一个土场子。
四个僮子分立在四周,另一个儒服的中年人,立在场心。
姜婉和梅香打了个眼色,原来她们正赶上张大哥练功的时候。
只见儒生击掌为号,四个僮子也不答话,便动作起来。
先是东首的僮子跨前半步,双掌拍出,本是一招极普通的“推窗望月”,但力道甚是惊儒生不闪不避,令人担心,只见掌风到处,他竟被震上半空。
忽然,就在那儒生身形往下落的时候,西首的僮子也加上一掌,他又被抛向空中。
如此循环不已,有时东西合击,有时南北配合,有时对方发难,约莫半个时辰,那儒生竟脚不沾地,如在空中飞有一般。
再暗看他在空中的动作,也不简单。
只见他配合着力道,时屈时伸,不时侧身伸腿,弯腰曲背,但那四人雄劲的掌风一亮迷毫伤不得他。
姜婉和梅香看得越发出神。
忽见儒生长啸一聋,四僮子忙拼全力,同时出掌;他却全身一曲,成了个肉球,刹时冲场中风雷四动,土石纷飞,但那书生恰然自得,好似鹰翔凤舞。
四个僮子先是双掌齐发,现已改为轮流拍出。
这儒生在空中也越发转有得快,乍看上去,像个陀螺,而那白色的宽袖,又像两匹白练,上下飞舞。
四个僮子想是知道厉害,乘他往上窜时,立刻身形暴退,分别闪身退到四棵百年亘木之后。
而那儒生在他们撤掌之际,忽然全身伸直,双掌一圈,顺着他们撤回的势道拍出,只见那四角的土上,刹时出现四个掌印。
儒生落地时,面不改色,那像经过一场恶战?姜婉正待叫好,忽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