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谦的声音,他语气中包含着太多的怨愤与不平:“我真不相信‘蛇形令主’就如鬼魅一样,咱们无论如何也要把真象揭穿……”
慕天雕道:“从华阳的萧武师起,铁烟翁、金大鹏……咱们碰上的惨案已有五宗了,可是咱们三人千里奔波,连一点影子也没摸上二这个人可丢大了。”
仇摩道:“我瞧其中大有蹊跷,为什么我们一到那里,那么就成了惨案,这‘蛇形令主’倒像专做给我们看似的……”
慕天雕也道:“给你这一提,我也觉得古怪,看这迹象‘节主’倒真是冲着咱们来的。”
岑谦似乎怒不可遏,挥拳道:“管他呢,只凭他这种有径,我岑谦就非和他周旋到底,那怕赔上老命也在所不惜。”
慕天雕瞧他一脸凛然之色,心中不禁大为钦佩。
回首与仇摩对望了一眼,忽然之间,他发觉仇摩流过一迷难以形容的眼色,他心中不由一怔。
夸谦已朗声道:“二弟,三弟,那咱们就依计有事吧!二弟陪三弟上峰赴虬髯客之约,我就先赴陇南天全教一采。二弟,你得记着,千万别让三弟和那虬髯客闸得不可开交,事情一了,立刻就来陇南接应我……”
慕天雕道:“大哥放心好了,虬髯客顾宏是条好汉,咱们只把误会说清,尽可能不动手,好,那么……”
岑谦望了慕天雕一眼,点了点头,朗声道:“再见”
也不见用力,身形便倒窜而起,话落,已自落在五丈之外了,那消几个起落,踪迹沓然。
慕天雕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用力吸了一口微湿的空气,身边的仇摩用肘碰了他一下,道:“二哥,咱们上山啊……”
慕天雕没有回话,只轻轻一纵,身形已飒出数丈。
两人施展轻功提纵术,快得有如两道灰线在山腰间滚动,名满天下的黄山绝景在两旁如飞一般倒退而下,只见山势越陡,两人却是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