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
日月老人见情势已到非拚不可的程度,深知此时如果再不出面劝阻,是不行了,当即上前道:“莫兄,算了,算了,白玉骐既然有话未说完,何妨容他说完之后,再作最后处理,如此猛然行事,等下万一……”
药王未等日月老人把话说完,已抢口道:“难道老夫一定败北?”
日月老人面色一变,但却又忍了下来,慨然道:“不瞒莫兄话,老夫也非白玉骐之敌。”
药王闻言心头顿时为之一震,连日月老人都敌不过白玉骐,自己武功,比日月老人还差了许多,又怎会是人家这敌呢?一时之间,倒做难了起来,但他此时箭已在弦,却又不能不发。
突然,另一个念头,袭上心头,不由为之冷哼一声,忖道:“敢情你以为有了白玉骐,你孙女之病就可痊愈了,是以才危言恐吓于老夫,哼!她虚弱的身体,如没有老夫,看你怎么治得了。”他这偏激的想法一生,顿时宽心大放,狂笑一声,道:“人死留名,虎死留皮,老夫虽明知不敌,但却要一拚,兄台之盛意,小弟心领就是了。”话落仍然向白玉骐走去。
日月老人是老江湖,药王话中之意他那有听不出之理,闻言当然不便再说,只得淡然一笑道:“那么老夫倒是多言了。”
白玉骐见药王如此不可理喻,心中也不由动了真怒,当即冷笑一声,道:“你既然不死心,那在下只好得罪了。”声落人已走至药王身前不满一丈之处,神态轻松之极,似无对敌前的紧张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