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向下一看,只见崖下一块五十丈方圆大小的小小谷地,此时,正有两个人在那里舍生忘死的搏斗着。
一个,身着黑袍,手持一把短剑,年约五十上下,浓眉细眼,相貌甚是猥琐,令人望之生厌。
另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剑眉星目,身着白衣,貌甚清秀,挥舞一柄三尺青钢剑,显然就是那药王之子了。
由他们打斗的招式上看来,那白衣少年,似乎处处都落于下风,没有几招,便已只剩下招架的分儿了。
但是,那少年虽已落于下风,但睑上却毫无惊慌之色,根本就不像真个在与人拚命似的。
白玉骐先前闻言,心中已下了决心,当下一见少年已走了下风,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反而把他的神情忽略了。
白玉骐发出一声冷哼,举步向崖下迈去,一掠之间,已到了距打斗的两人,不满五丈之处。
白衣少年,偷眼瞥见一个白衣少年,自崖上降落,心中不由暗喜,举目略一瞥视,只见此人,剑眉星目,玉面朱唇,相貌清奇,超绝人群,目光到处,登时产生一种萤光皓月之感,心中的意念,不由更坚定了一层。
白玉骐才现身没有多久,白衣少年已陷入不支之状,险象环生,左闪右避,状至狼狈。
那黑衣老者,似也发现了白玉骐,此时竟然越攻越猛,招式迅捷得令人目弦。
转眼之间,又走了五招。
突然——
黑衣老者大喝一声道:“与老夫躺下!”手起一招“推波逐浪”,向白衣少年胸口击到。
这一招来得甚是奇特大胆,因为,胸口乃是长剑盘据之地,此招如无绝对把握,势必弄巧成拙,反伤敌人剑下。
白衣少年,似乎没料到敌人会有这一招,一急之下,招法登时为之大乱,甚至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了。
眼看那短剑已堪堪刺到白衣少年胸口,就在这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