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真人,见此情形,心中不由有些怒意,当下沉声道:“你们既不知个中原委,却如此盲从、冲动,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这多年在昆仑山居然什么也没学到,只学会了打斗生事吗?”老道是越说越生气,双目突然暴睁,射出两道可怕的精芒。
白玉骐睹状,暗自惊忖这:“此人好深厚的功力啊!”
云清真人目光首先扫及玄鹤,因为他是这一群弟子中,辈份最高的一个。
玄鹤与云清真人的目光一接触,全身不由自主的为之一震,急忙垂下眼帘,缓缓跪下,道:“师叔,弟子知罪了。”
玄鹤一跪,其他弟子,也随着云清真人目光到处,纷纷跪了下去,不大工夫,已跪了一遍。
云清真人扫了他们一眼,沉痛的道:“也许,贫道的想法错了,但我有生之年,却不愿改变这项决定,凡是我昆仑派的弟子,均应把武功视做健身之工具,不准任何人仗以欺人,否则,便是没有真心向道之决心,与各位上我昆仑的原旨,大相违背。
但是,贫道也决不留强各位,不管那一个,只要他以为这样做对他是一种约束,大可就此离去,他在昆仑所学武功,贫道也决不追回。
不过,他下山之后,不准仗此武功欺人,要是违背此言……”语落一停,双目突然射出两道骇人的煞气,沉声道:“贫道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让他生于人世。”
云清真人,这番话说得非常沉痛中肯,但却没有一点威胁的成份,似是决心由昆仑派的弟子自己去抉择。
白玉骐心中肃然忖道:“想不到昆仑山上,尚有这等得道高人,唉!可见武林之中,并非没有真正的君子,只是我白玉骐所遇非其人罢了。”
昆仑派的弟子,一向敬重这位长老,如同神明,他的一言一行,都足以感化他们,而昆仑派的弟子之所以不出现于江湖之上,与人争长论短,也都是此人的力量,当然,他并非用严厉的门规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