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支利箭,直刺进他俩的心房。笑声渐渐消失了,霞行放下双手,对着浓云密布的天空,凄凉的自语道:“我并没有陷害他,但我接掌了少林寺的主持,三十年来我内心确是受着责备,一念之差,一念之差,苍天啊,苍天,你对霞行的责罚也太重了!”“霞行上人”没有理会“笑面佛”如海,迳自向后寺蹒跚的走去。
白玉骐带着内伤,迤逦来到了一座山头。
天上下起了雨来,他找到一个小小的土地,将就着躲雨。
他发现崖下距离五十丈远的一块石板上躺着一个白衣少年,白玉骐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像一只死了的落汤鸡,躺着动也不动,仔细一望,他的胸部还在起伏着。雨越下越大,白玉骐渐渐的对那人生出了同情心来:“这么大的雨淋久了要生病的,还是救救他吧!”白玉骐站起身来才向前迈进一步,突然心中一动,心说:“不要那人也是武林人物,那岂不多此一举。”想到武林人物,白玉骐心中顿时产生出无比的恶感,救人的意念立刻打消了,他坐回到原处,蓦地—白玉骐听到一阵“丝丝!”的怪响,他听声辨位,抬眼向前望,突见距离那少年百丈外的石壁上有一个漆黑的山洞,从中射出两道绿光,那两注闪烁的光源,足有鸭蛋大小,白玉骐一惊—道:“莫非是什么怪物……”随着那丝丝怪响,两道绿光向前缓缓移动着,白玉骐全神向洞中探着,只见一个大如木桶的椭圆形的怪头,慢慢的向外伸展。一条大蟒,白玉骐惊叫起来。
“丝丝!”那巨蟒的头伸到洞外,继续向前蠕动,它的身周围,粗有二人合抱,白玉骐虽然一身武功,也不由倒抽了口冷气,替那人担起心来。那人依旧躺着未动。
巨蟒蠕动的速度加快,不大功夫蟒头距离那人已不满三十丈,而蟒尾则方出洞口,如此大蟒确属罕见。那人依旧躺着未动。
白玉骐想那人不是疯子,就是自甘送死。
那巨蟒距那人不满二十丈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