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口中。回味片刻,他眼睛一亮,对张庭喜笑颜开地说道:“大人,是好酒啊!”
张庭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他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问刘秀道:“刘秀,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刘秀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来这里,本是想找些吃的,没想到发现这里有座隐蔽的酒窖,而且里面还藏有这么多没开过封的酒!”
张庭老神在在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酒水难得,你能找到这么多坛酒,也算是立了一件功劳,挑两坛拿去吧!”
刘秀下意识地看眼刘縯和冯异,小心翼翼地说道:“张大人,义军弟兄……”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庭打断道:“义军弟兄的那一份,我当然也不会忘。”说着话,他看向刘縯和冯异,说道:“走的时候,你们搬走五坛吧!”
数百坛的酒,分给刘秀两坛,分给义军五坛,总共才给了他们七坛。
刘縯和冯异自然心有不甘。刘縯干咳了一声,说道:“张大人,兄弟们自打进入益州作战以来,还没喝过一顿酒……”
他话到一半,张庭便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我不是已经分给你们五坛了吗?”
可义军有五百多号人,你这五坛酒够干什么的?
张庭白了刘縯一眼,说道:“别忘了,你们义军今晚还有巡城的任务,万一饮酒误事,出了纰漏,连我都保不住你们!”
见刘縯还要说话,张庭一挥手,说道:“好了,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再争来争去,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
当下天灾连连,粮食年年欠收,人都吃不饱饭,哪里还有余粮去酿酒?
别说义军喝不到酒,就连张庭以及他的部下们,也是许久没有闻过酒香味了,现在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落入自己手中,他又怎会轻易让出去?
能分给义军总共七坛酒,已经是在割他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