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捡到她们的时候刚好九号。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那位院长并不似表面看上去对凤九那般好，不然凤九又岂能性格孤僻，懦弱，又自卑敏感。

院长每次找凤九到办公室里，是为了让她帮她洗衣服，打扫卫生，时不时还会拿她出气，拳脚相加算是轻的，辱骂是经常的事，但每次打骂过后，院长都会很和善的把自己吃剩下的剩菜丢给凤九。

在苏红跟苏娜看来，院长待凤九就是特别的，每次都特意给凤九留饭，而她们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却不知凤九吃的是院长吃剩的，而且为了那口饭，她付出了更多，浑身的伤，即便是夏天也不敢穿短袖，生怕别人看到她浑身被虐打过的痕迹。

几人离开之后，原本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凤九，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如扇子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睛缓慢睁开，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凤玖眉头微皱，伸手习惯性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