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一惊,“我还以为阮月儿死了!”
阮清歌撇唇,“你可是还记得当初在边塞,柏澜将阮月儿劫走?”
白凝烨凝重点头,“这件事我一辈子都记得,当初柏澜可是还要劫走我的干闺女!”
阮清歌轻笑一声,揶揄看去,将手术刀装在盒子中,“你问过怀瑾吗?她可是答应?”
白凝烨切的一声,“怎地?我与容隽这般关系占个干爹的名声还不行?”
阮清歌抱起手臂看了白凝烨半晌,随之抬手摆在空中,“这干爹的礼节可是不能破,钱拿来!”
白凝烨拿起纱布在阮清歌的手掌上敲了敲,一脸愤恨,“我还以为你变了!还是一副钱奴模样!当真让我寒心!”
阮清歌啧了啧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拿来!”
“回去的吧!”白凝烨撇了撇唇,再次向着萧凌看去,“你说他对阮月儿可是有感情?”
阮清歌眼底笑意顿时泯灭,她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笑意,“感情?什么是感情?他当初是如何对我,便是如何对阮月儿。”
但是…萧凌现下好似悔过了。
白凝烨半晌没有发出声音,随之轻叹一声,“能看的出来,萧凌对你…怕是…哎!”
阮清歌摇了摇头,“不说萧凌,就说阮月儿,一样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被柏澜给了老皇帝,但老皇帝转而为了监视龙易孱,赐了下去。
她若是安守本分,龙易孱也会给她安定,但…我前些时日瞧见她与守卫厮混在一起。”
白凝烨摇了摇头,“当真是人尽可夫,萧凌也是个可怜的。”
阮清歌眯了眯眼眸,“人活在事,不过就为了活个舒坦,快乐与否皆是自找,萧凌有他的执着,阮月儿有她的念想,谁也怨不得谁。
至于我…并没有菩萨心肠,人敬我一尺,我便一丈,若得寸进尺,便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