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向着另一处房间走去。
那空气中的腐臭味比刚刚还要猛烈,就连阮清歌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涂楚蓝两腮微鼓,想要呕吐,却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有那药丸在,反应自然也不是很强烈。
这两人身上已经呈现出淡淡的尸斑,两人双眼均是闭着,阮清歌蹲下身,双手交叠在一起祈祷着。
待那双眼眸睁开,那琥珀色的眼底满是认真。
涂楚蓝一双浓眉紧皱,他嘴角微抽,看他面色,就知道他有多难受。
他蹲在那男子的身侧,捏住鼻子,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怎么做?还是剖腹?看里面可是有那硬物和溃烂?”
那声音蔫声蔫语,十分无力。
阮清歌闻声,无奈摇头,戴好手套,那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涂楚蓝闻言,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拿到划破那男子的肚皮,而那动作却是颤颤巍巍,刀差点都没有拿住。
霎时间,空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那丝恶臭,着实辣鼻子,涂楚蓝几次想要干呕,那眼角已经溢出一丝泪痕。
可当他瞧见身侧那眼底满是认真,手上动作亦是一刻都不怠慢的女孩之时,他心中忽而升起一丝惭愧。
阮清歌不过二八年纪,心思竟如此细腻,就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惧怕的事情,他一个膝盖没入黄土的人,竟是这般矫情。
他叹息一声,将捏住鼻子的手放下,随之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
阮清歌侧目看来,见状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便是羊群效应,其实阮清歌也受不了这味道,这剖尸的行径出了校园大门便再也没有做过。
可是她若是不做,那涂楚蓝更是不会做,病症自是无从得知。
很快,那两人均是被阮清歌和涂楚蓝开膛破肚,黑色的血水顺着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