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阮清歌见状,无奈摇头,“打铁的要自己把钳,种地的要自己下田。身为医者,怎能嫌弃病患,这都是活生生的性命,何以惧怕?”
而阮清歌接下来的话,却是没有说出。
皆因,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恶人,而是...人心。
涂楚蓝闻言,面上闪现一丝羞愧,他垂下眼帘,弯身来到阮清歌身侧,看到那老人脚底板上的银针,眼底满是惊讶,“这...这不是涌泉穴,为何扎这处?”
阮清歌皱眉道:“我在试探这老者的反应,若是扎上,定然会疼楚,可这老人...”
“他没知觉了!”涂楚蓝笃定道。
阮清歌昂首,眼神扫过其余几人,眼底浮现出一丝痛心,“这几人,应该都是如此。”
涂楚蓝闻言,从阮清歌一侧放置的包裹中拿出银针,一一试探,那结果均是一般无二。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这,到底是怎样骇人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