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我们便前行。”
阮清歌如是说,自是有她自身的打算。
这涂楚蓝到底是不是想要跟在他的身边,还不一定,现下,只有将他牢牢抓在身边。
说完,阮清歌个抬头瞥向刘云徽,“你今日拿出的令牌,可是何处的令牌?不会是你真实身份吧?”
那刘云徽闻言面色微冷,随之面上就是闪现出一丝极少出现的窘迫。
阮清歌见状,嘴角不由一瘪,“不会是伪造的?”
那刘云徽面色顿然一黑,“并未,但若拿出我真实身份令牌,那知县便知道了,未免打草惊蛇,今日我拿来的便是梁王的令牌。”
那刘云徽说着,垂下眼眸,阮清歌闻言顿时错愕,“若你先前说的那般,那萧容隽不是知道了我们在此处。”
涂楚蓝闻言,满眼焦灼,而那刀疤男却是吃着夜宵抬头来回不住的看着那两人。
“你们说的梁王是谁?可是战...”
那刀疤男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嘴巴被一块糕点塞住,阮清歌面色十分不耐。
刘云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垂眸道:“你以为不用,梁王就不知你在何处吗?”
他语气轻轻,似乎不带一丝情绪,阮清歌闻言却是撇了撇嘴角,垂头丧气,亦是,按照那男人的手段,自是不用如此。
她呼出一口气,拿夜宵撒气,不多时,便吃完,四人回房入睡,阮清歌却是一时间睡不着。
明日,定然有一场恶战,亦是为了那群难民,以及整治这个知县。
——
次日一早,阮清歌醒来,便坐在楼下喝茶,她身侧坐着三人,形态各异,刘云徽一脸冷漠,涂楚蓝满脸沉思,而刀疤男,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蛐蛐,玩的十分兴起。
不消片刻的功夫,阮清歌便听到了踢踢踏踏马车的声响,自东边向着城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