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那个本事!”笑话,要是让她跟着回边疆,还不如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最起码能活命啊!
萧容隽似乎早已预料到,弹了弹膝盖上毫不存在的灰,站起身道:“时间不早,早睡。”
当阮清歌抬起头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了萧容隽的身影,她呼出一口气,拍抚着狂跳的心。
裹紧了外套,向着屋内走去。
室内,一片漆黑,被萧容隽这么一折腾,阮清歌觉得身心巨累,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阳光普照,然而阮清歌,睡得像个小猪一般,一直都没有醒来的迹象,那呼吸声,有些沉重,似乎有一出,没一出。
毫无疑问,阮清歌又沾染了风寒,然而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严重。
一张小脸煞白,而头上冒着一层薄汗。
直到日上三竿,阮清歌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浑身的肌肉一阵酸疼,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在心中悱恻着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更是唾弃着自己,昨晚早就有预兆,为何不吃药?!
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出门外。
“你醒了?睡这么久。”花无邪正在餐桌旁吃着午饭,诺大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人。
阮清歌揉搓着发酸的鼻子,询问道:“刘云徽呢?怎么不见他。”说完,坐在一侧,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花无邪耸了耸肩,随之垂眸,优雅的吃着早膳,半晌,见阮清歌状态有些不对劲,抬眸扫了她一眼,便瞧见了一张白苍苍的小脸。
“你早上是吃面粉没洗干净脸吗?”花无邪揶揄道。
阮清歌耷拉着眼皮子,抬眸扫了一眼,眼神中满是哀怨,“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出我生病了吗?”
阮清歌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嘶哑,以及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