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喏,惠太妃奖赏的,你尝尝。”
“不吃!”刘云徽闹着小脾气,低头碾碎药碾中的药材。
没错,阮清歌去霓华宫潇洒,却把刘云徽留在了素云居制作‘倾颜。’而且工作量颇大,不给工钱的那种。
阮清歌自觉无趣,摸了摸鼻子,在一侧跟着做了起来,“好啦!我也快解放了,你看,不出半月,我就要离开宫殿了,届时我们就要分开,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朋友去?你应该珍惜我们现在相处的时光。”
阮清歌慢悠悠的说着,末了叹出一口气,哀怨的看着刘云徽。
刘云徽哼了一声,一把将一根草药砸在桌子上,“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不出京城,我们亦可见面。”
阮清歌见刘云徽真的动气了,忙讪笑,将药材拿起,扔入了盆中,“怎么?累到了?我帮你按按!”
刘云徽垂眸瞥了阮清歌一眼,那张素净的小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他心中不由得一软,“按吧。”说话间,伸出了粗壮的手臂。
阮清歌笑了笑,狗腿一般的上前,伸出小手按动着。
虽然那触感软绵绵的,刘云徽一丝都感觉不到力气,但也任由她摆弄,“你可想知道北靖侯府的事情?”
阮清歌笑脸一顿,仰起头看过去,撇了撇嘴道:“不想,那地方,鬼才会想知道。”
刘云徽面色一紧,“那毕竟是你的家,为何你从未过问过?”这边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将手冲刘云徽的胳膊上拿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那家如地狱,我为何要想知道他们的消息?既然我出来了,便没有打算回去过。”
“可……毕竟你父亲……”刘云徽欲言又止。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才想起,从未听刘云徽说起北靖侯府的事情,今日却,难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