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室内拽去,面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可把阮清歌吓坏了。
最近惠太妃越来越明目张胆,难道已经忘记‘他’是个‘男人’了吗?
“病可是好些?”惠太妃将阮清歌拽到茶桌旁,有阮清歌的药,她的气色好了不少,身子越发轻盈。
阮清歌目光在惠太妃的面上打量着,顿时嘴角下压,这太妃肯定是用药妆了,不然皮肤为何这么好?
真不怕‘吐出来’瞧出来,找机会对她下手?
惠太妃自然是注意到阮清歌的神情,摸了摸脸庞,面上满是喜气,“这药妆还真好用,已经用去一半。”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去。
索要之意亦在其中,阮清歌眼角一凸,点了点头,“草民那边还有一些药材,做出之时,定将为太妃奉上。”
惠太妃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本妃是在涂太医不在之时使用,亦是抹上胭脂,看不出来,你可放心。”
这是在给她解释?阮清歌愣了愣,再次抬眼看过去之时,惠太妃已经恢复了满目的威严,旋风,凤袍微摆,向着床榻走去。
阮清歌识相的闭嘴,喜欢你是一回事,平步青云,不喜欢你,亦是一瞬间,她可没有忘记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乖巧的跟在惠太妃身后,从药箱中拿出银针与瓷瓶,那瓷瓶中便是大灵猫香腺配以玉清散制作的药剂。
针灸,排毒,不消片刻便完成,阮清歌与惠太妃絮了两句,便走了出去。
今日刘云徽并未跟来,回到邵阳宫还是晌午,吃过午饭,依旧不见他,不免有些担忧,问小宫女,也未得到答案。
而此时,刘云徽正在乾宁宫的偏殿,褪去了易容道具,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偏殿处,装饰考究,摆设整洁,到处琳琅满目的珍品。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中央随着琴鸣翩然起舞的傲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