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她怎么可能放心,却又抵不住倦意,没办法,就是这么纠结的人,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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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隽此时正在京郊一处茅草屋内看着下成残局的棋盘,一名书生模样的人紧张兮兮的站在他的身侧,“王爷,家师真的出去游历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就连他自己都说腻歪了,可是眼前孤傲的男人就是不听,盯着棋盘看了两刻钟!
萧容隽神情专注,丝毫没被声音打扰,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手中执着黑子,目光冷然,指尖微动,将棋子放入其中,那书生眼前一亮,却不动声色,虽面露焦急,眼底带着玩味。
萧容隽斜了他一眼,若是他人,定将瑟瑟发抖,而书生却是目光坦然。
萧容隽站起身,抖了抖长袍不经意道:“残局已破,不要忘记赌注,再者,他要找的人,若是没我,踏破铁鞋也未必找到,还是叫他乖乖回来。”
“是!”那书生垂眉,暗暗吐槽,要不是萧容隽拿了两瓶药剂,还不说出制作者,师父也不会将他留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可不愿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