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二十四小时空调不停的人)。
他看到了一种新型的羽毛球拍然后我要想办法在国内帮他买到(这个我已经问过唐宛如了,确定了她爸爸可以帮忙从国外带回来)。
还有他指定的一些书目(我已经在网上买好,昨天公司的邮件管理人已经告诉我送到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觉得还不是太热,至少我还能清醒地回忆起这些事情来。
从收发室取出那一摞厚厚的书之后,我把它们整齐地码放在了宫洺的办公桌上,顺便把取回来的那件礼服挂在了他办公室的衣柜里。
我往宫洺杯子里倒纯净水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担心顾里的事情。感冒的症状还是困扰着我,虽然鼻涕控制住了,但是整个人在药效的作用下显得昏昏沉沉的。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看了看时间,9点3刻了,我走到自己座位上,拿着资料夹,朝会议室走去。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宫洺已经坐在会议桌上了。
他穿着i的修身西装,浓郁的黑色。衬衣的领口上,那根白色的领带以一种巧妙的方法扎起来,我记得在时尚杂志上看过,是今年流行的领带的最新打法。
我小心地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
他轻轻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像是动物一样狭长的眼睛半闭着看我,浓郁的长睫毛把眼神都遮盖起来,我也无从得到眼神的任何讯息,不知道他是在和我打招呼,还是有话对我说。他修整得很干净的浓眉毛皱起来,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尴尬地笑着点点头,“早。”
他放下手上的资料,用那张白纸一样的苍白的脸看着我,不耐烦地用冷冰冰的声音对我说:“我的杯子。”
我恍然大悟,迅速低下头出去拿水去了。
会议进行到一半,我在感冒药的效果下有点想要打瞌睡,中途甚至不小心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