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在吃饼干。
城你冷吗?我有点冷,我在身上裹了一床被子。
城想象着春天裹着被子打电话的样子,有点顽皮的笑,和头发上弥漫的春天的气味。
有时候城会在电话里听到南漾的声音,很大声,像在着什么,而这种时候春天总会说城我有点事。然后就挂断电话。电话断线的嘟嘟声让城想起春天蓝色的眼睛,她说她的眼睛得了伤寒。
然后城就会看见一条清淡的忧伤从眼前流过,渐渐流进胸口里面。城总会想起南漾冷俊的面孔。他的英俊和自己的不一样,南漾的英气带着冰冷嚣张的气焰,霸道而凌厉,同那些南方的人一样。可是北城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个温和的人。
春天,南漾对你好吗?我觉得你不快乐。那天是不是他在骂你?
不是,你不要乱猜了,我很快乐。
春天你在撒谎。
我累了我想睡了。
然后是电话断线的声音。
城望着电话没有说话,很久,城说,春天我希望你快乐。
然后他又看到了那条恍恍惚惚的忧伤,春天的笑容在水面一晃即逝。
俯视和仰视依然是那影那人
倒在荡漾荡漾的水面
徐徐散开的涟漪
一个来路去路上的人
五月上海 你的微笑总是在每个有雨的夜晚,破空而来
吃饭的时候南漾又和春天吵架了。这段时间漾的脾气格外地坏。春天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南漾的无理取闹。
你别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腻烦。南漾的声音像游移在空气中的冰丝,将心脏逐渐缠绕、勒紧。
春天没有理他,站起来一个人走到阳台上。然后春天的眼泪掉了下来。
走过复旦的时候春天想起了北城。她想进去看他,可是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