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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福双道:“那小将军要是和地方官员同流合污,那可顺手,犯了错也没人敢治他。”
陶福运道:“我想不会,刚平了判封了官,二十出头年轻人,更想大干一场,哪里会因为银子把前途整没了。就像我忍祖宅的那些人,为的就是稳住他们,别给我添乱,钱能解决的事不叫事。小将军不缺钱,更不会为了贪钱祸祸自己名声。”
陶姨姥道:“聪明人不会办傻事,再说皇上敢让小将军去,定是交给外甥,哪有外甥坑亲舅的?这个亲舅可不是普通的亲舅。”
陶福运呵呵笑,今天喝了酒,又听了好消息,他难得的在爹娘跟前呵呵笑不停。
陶哲伟父子当天去当天回来,陶姨姥着急问情况,她不放心,大儿子敦厚,大孙子不到三十,怕他应付不了祖宅的那帮老不要脸。
“如何?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想着怎么滴也得过了夜才能回,那帮老东西轰你们走的?”
陶姨姥担心孙子说话得罪人,那就不好了,再怎么说他是小辈,陶姨姥自己可以撒泼,是同辈,她又是个妇人。可孙子只能敬着他们。
陶福全笑了,对儿子说:“你给你祖母说。”
陶哲伟说道:“我和爹只拿了上供的祭品,祭祖时大哭,哭天灾无粮,哭衙门让各家捐粮救济难民,哭逃难亲戚来了十几个人,哭连回祖宅拜祭的供品都是借钱去买的,哭如今一家人吃饭看亲戚卖豆腐养活。然后爹愁眉苦脸问族亲借粮食。”
说到这,陶福双接话道:“我说大过年的本不应该张这个口,可实在没办法了,家里的地是四房堂侄种着,一年给了多少粮你们也看到,如今天灾,堂侄一家的口粮估计也没,这次回来就指望堂兄帮帮忙,还有各位,借我点口粮,明年缓过来我一定还。”
陶姨姥哈哈笑,拍手道:“对,就该这么说,平时都是他们来哭穷,盖房要银子,娶媳妇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