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缺银子吗?”
又缓了脸色,连叹几声,何仓眼巴巴望着他。
“我托了个能和豆家说上话的人,想亲自去赔礼,豆家因为当家主母身子不便,一切杂事由长辈处理,豆家外祖母见了我,是个朴实人,人家说了,没空搭理其他,守着外孙媳妇养胎重要。”
何金听明白了,豆家不接待他们,也不让豆家主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事。
发愁,该如何让豆家消气?
何金跪着上前一步,磕头道:“大人,您老指个路,我听您的,我何家过了这个坎,我把您老当亲爹孝敬。”
孙吏目捋捋胡须,道:“我可真不想管这事呀,你说这叫什么事嘛,我又不是妇人,妇人之间打架还打出封门来?我不管吧,在我管辖区域,管吧,招人恨!首先你何家得埋怨我,多年的交情,一点面子不留。”
何仓一听话有余地,赶紧道:“大人,您管,管得对,我何家心服口服。”
孙吏目道:“对于豆家,我真没见过如此心善的人,人实在的我都感动。人家说妇人不留嘴徳连累家老小不忍心,可是想想她说那话又气。你们听听?把人家说成那样,把人打的吐血,人家还体谅你们一家老小,就是气,也没给我说让你家如何,最后还说一句:谁一大家子也不容易,可惜了。你们听听!和你家多年的交情,我都替你家脸红羞愧,瞧人家一个乡下婆子的话,一句为难你何家的话没说,冲着这,你何家不给人家一个交待?为情为理都说不过去!你们说,是不是?”
何仓父子一起点头,是是是的,一直跪着。
孙吏目这才让何金搀扶何仓起来,“你爹这么大岁数了,都起来说话。”
何仓跪的膝盖剧痛,咬牙忍着。
“如果你们听我的哪,我就多个嘴。”
何仓躬身道:“一切听大人的,大人是救了我何家几十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