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在凤阳府下面一个小镇上,好歹是离了莲花。谁知道第八天,莲花来了,她来了!”
秀芬做出惊恐状,知道她是夸张表达,陶桂琴忍不住要笑。
“她来了,说姓巴的不见了,没回凤阳府。不见了又不是我拐跑了,找我干啥?找我是让我去找姓巴的!”
包姥姥都听笑了,没人说话,听着秀芬“说戏”,比说戏还精彩。
“她男人不见了让我去找?也是,她哪敢上门。好,我去找,问题是,她男人祖宅在哪她不知道?他男人哪里人她不知道?”
秀芬的表情已经没法形容了,陆氏不再有吃惊神色,知道后续还有更意外的事。
“莲花只知道姓巴的是上盂县人,跟着他在一家客栈住过,只有这个信息就非得让我去找,还给了姓巴的姐夫铺子名字,说姓巴的姐夫支持她嫁给姓巴的,去了找他。就有这个信息让我找人?可笑不可笑?给了我她写给巴家的一封信,说写的不卑不亢,尽显读书人家出来的教养。我找人给我念了,写的低三下四,奴婢一般。”
没人打断她,看的出秀芬憋了一肚子气,不把这事说完难受。
“我去了客栈,给客栈说自家妹子被这里男人拐了私奔,那客栈找了登记册,有姓巴的留的家里地址。我照着地址雇了车去了村子里,找到姓巴的家。当然我没说自己是莲花派来的,说姓巴的在凤阳府欠我家钱,丈夫摔伤来不了,我只好跑一趟。姓巴的媳妇怀疑的眼神,说姓巴的回凤阳府了要找他去凤阳府。我为了试探姓巴的在不在家,大声嚷嚷,没见人出来,只好返回上盂县。又去找了姓巴的姐夫,他姐夫说姓巴的啥意思很明白,非得说清楚吗?我说不想要莲花也给她当面说清楚,缩头不见算什么男人。找不到人我回到作坊,豆莲花一问,没找到人,当即黑脸说:‘你还是没本事吗?人都找不到。’我那个气呀,等着莲花走人。她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