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嘴踢烂,怕不怕?”
三胞胎后退,捂嘴,“怕。”
嘴烂了吃不了饭。
豆渣小声说道:“我小时候被驴踢过。”
付昔时道:“是不是踢的头?”
看你就像脑袋被驴踢了。
“不是,踢到我肚子上,一大块青紫,疼了我好几天。从那以后我见马、驴躲得远远的。”
付昔时道:“你的意思让儿子们也被驴踢一下才长记性?”
豆渣忙道:“别,我那会五六岁了,大铁他们才多大?得看住,不然好奇。”
好奇被驴踢。
宅院太小,只好在厨房旁搭个驴棚,能想象以后家里的味吧。
驴开始拉磨,三胞胎离远远的看着,在陶家铺磨豆腐在后院,三胞胎见不到。这会见了新奇。
陶福运进屋和豆全柱说话,说了过两天回趟陶家铺。豆全柱想了想先给表小舅子说下,让他给韩炳说说也好。
“福运,那个叫吴泰成的小娃,大炳准备收养是吧?”
“是的姐夫,怎么了?他在这……”
陶福运以为这个没爹又突然没了娘的孩子,会有什么不妥问题。
豆全柱道:“没,是个乖巧孩子,懂事。我说的不是这个,这几天我看了他画的画,虽然看得出来没人教,但有股灵性。我想,你不妨给大炳说说,找个先生教教。”
陶福运明白了,表姐夫看那个娃有读书天份就惋惜,对付家小儿更是。付家来了后,他首先检查付原河的学业,就怕耽误了孩子。
“我给大炳说下。”
他们这次回去是要带着吴泰成回陶家铺,韩炳家里有媳妇,让媳妇照顾。
豆全柱见陶福运答应的痛快,怕他是敷衍,又说道:“要是大炳手头困难,把孩子搁我这,一个孩子吃不了多少,我家负担的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