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昔时道:“谁不愿意谁喂,我为了谁?还不是想多条路子,就靠在石河镇这点销量,过几年大铁他们念书借钱去呀?”
豆渣这会不会豪言壮语说有我哪,经过大半年的养家糊口,知道賺钱不容易不说,支出太大。
这会后悔没阻止父亲买这些米粮回来,占用银子不说,吃不了放着发霉?
媳妇能不发愁要怎么解决这些嘛,连儿子都不喂了,真想再去给父亲嘱咐一遍,再别脑子发热插手家里买卖事了。
你说一个只会读书的老童生,管这么多干嘛?添乱嘛。
付昔时站到窗户跟前,看了看说:“渣哥,下雪了,今年怪了,入冬不下雪,年前就下了两场,落地就化,现在下雪,搞什么鬼嘛。”
豆渣站起来走过去看,急忙说:“我去问问我爹。”
豆全柱现在正屋门口,看着飘下来的鹅毛大雪,忧愁。
豆渣一出门看到父亲,问:“爹,下雪了,怎么办?”
“年前下雪麦的命,年后下雪麦的病,唉!再看看吧。”豆全柱说完转身回屋了。
豆渣又快快跑回西屋,对付昔时说:“我爹说麦子收成会不好。”
付昔时呀了一声,又奇怪的看着他说道:“那你兴奋什么?”
“爹之前买粮那是知道,所以才买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开铺子。”
付昔时一个激灵,忙说:“快!我拿银子,咱再去买点。”
俩人慌得穿棉衣,戴上帽子,急急出门,
走出去就看到有人也急匆匆的跑,去了粮店,一帮人围着叫叫嚷嚷。
“为何涨价?年前还不是这个价,这才过了几天,价格涨了三成。”
有人推开那叫嚷的人,“你不买赶紧让开,别耽误我买。”
卖粮的说道:“今天就卖二百斤,多的没有,一人只能买十斤斤,以后别